清明的风裹着桂香钻进衣领时，我正陪着邻居李姐在天堂公墓的小径上走。她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价格表，指尖划过“生态墓”那一行时，指节微微发白：“上次来问还是七万二，这才半年，又涨了一千。”路旁的松柏站得笔挺，像守着什么秘密，远处的墓碑上，有人摆了一束新鲜的小苍兰——原来每个站在这里的人，都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“我想你”，还有一本算不清的生活账。
其实最近不少人找我打听天堂公墓的团购价格，倒不是贪便宜，是普通家庭的日子，每一笔开销都要掰成两半花。就像李姐，丈夫去年走了，儿子刚上大学，她想给父母选个合墓，把三个人的名字刻在同一块石头上，“这样他们在那边也能作伴”。可单买的价格咬咬牙能承担，但能省一点，就能多给儿子买两本考研资料，或者给父母的墓碑多刻一句“愿你们总在春里”。
想查天堂公墓的团购价格，其实没想象中复杂，但得找对路。最稳妥的是直接戳公墓的官方公众号——我上次帮楼下张阿姨查的时候，公众号底部菜单栏有个“团购咨询”，点进去填了联系方式，半小时就有工作人员回电话，说三户及以上就能享9折，要是能凑够五户，还能再减五百管理费。张阿姨后来凑了小区里的四户人家，一起去签的合同，算下来省了一万二，她笑着说：“这钱够买三年的祭扫鲜花，每次来都给爸妈带一束他们最爱的月季。”
还有个方法是找正规的殡葬服务平台，归园”那种有资质的，他们和天堂公墓有长期合作，拿到的团购价比自己凑更稳。但得先查平台的营业执照，别信那些“百分百低价”的广告——上回有个大叔差点被骗，对方说能打8折，结果签了合同才发现，墓型是边角料，还得额外交三千块的“土地使用费”。所以不管谁跟你说“绝对低价”，先去公墓的服务大厅确认，或者打官网的电话问：“这个团购是不是你们认可的？”
对了，社区的老年活动中心也藏着“情报网”。我家楼下的王阿姨就是通过社区的“孝老群”凑的团购，群里有五户人家都是最近要选墓的，大家一起找公墓销售谈，最后拿到了8.5折，还送了一年的免费祭扫鲜花。王阿姨说：“一起去看墓的时候，张叔跟销售砍价，说‘我们五个家庭，以后每年都来，你们得给点实在的’，销售笑着点头，我们也跟着笑——原来抱团取暖，不是只有冬天才需要。”
但查团购价格的时候，可得把眼睛擦亮点。上周有个读者跟我说，他在网上找了个“殡葬团购群”，对方说能拿7折，结果交了定金才发现，墓址在公墓的最角落，连路灯都照不到，而且管理费要每年额外交一千。后来找公墓核实，人家说根本没和那个群合作——原来有些“假团购”，是把滞销墓型包装成“优惠款”，专骗急着选墓的人。所以就算找到了团购价，也得先去实地走一圈：看公墓的路有没有坑洼，看保洁有没有每天打扫，看保安有没有巡逻——这些细节，比少花几千块更让人安心。
其实选墓这事儿，最该在意的从来不是价格的数字。就像天堂公墓里，最受欢迎的不是最贵的“福位墓”，而是靠近樱花树的那排生态墓——每年四月，樱花落在墓碑上，像撒了一层粉雪，有位阿姨说：“我妈生前最爱樱花，去年我在这里放了个樱花形状的摆件，风一吹，花瓣就飘到她名字上，像她在摸我的头。”所以就算找到了团购价，也得先问自己：“这个墓，能不能让我想起他生前的笑？”
傍晚离开的时候，李姐站在樱花树旁给儿子发语音：“妈找到合适的墓了，和你外公外婆一起，等你放假回来，我们一起去刻名字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