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归山陵园，晨雾裹着松针的香气漫开，沿着青石板阶往上走，风里飘着侧柏的清苦味儿，连呼吸都跟着轻了。很多第一次来选墓的人，站在大门口都会愣神——原来墓地可以这么“活”：路边的野菊开得热热闹闹，松树上挂着不知谁系的红丝带，远处的玉函山隐在雾里，像幅没干的水墨画。可等问到价格，不少人又会皱起眉：“这儿的墓，到底多少钱一平？
其实在归山陵园，“一平多少钱”从来不是个能直接答上来的问题。就像山上的树有高有矮，墓位的价格也跟着位置、墓型和服务“长”出不同的模样。你沿着主路走，两边的立碑墓大多亮着浅灰色的花岗岩，刻着鎏金的字，业务员会告诉你：“这排靠近主路，来往方便，一平大概8000到12000。”可要是往松树林深处走，藏着些用环保砖铺成的生态墓，墓前能种棵小松树，一平只要3000到5000——差价里藏的，是“热闹”和“清净”的选择，也是“传统”与“自然”的区别。
张阿姨去年给老伴选墓时，就碰过这样的“差价”。她一开始盯着主路旁边的立碑墓，摸了摸光滑的碑面说：“这碑看着结实，老伴肯定喜欢。”可问完价格她就犹豫了——12000一平，比预算多了两千。业务员没催她，反而带她往樱花林后面走：“阿姨，您看看这片，去年刚种的樱花树，明年春天能开一片粉。”那是片生态墓区，墓位嵌在松针铺成的地里，旁边留着小土坑，能种棵侧柏。“一平4500，”业务员说，“您要是愿意，我们帮您种棵树，以后每年来，就能看见树长高。”张阿姨蹲下来摸了摸土，突然红了眼：“老伴生前爱种月季，这儿能种棵月季不？”“当然能，”业务员笑着点头，“我们帮您找个向阳的坑。”张阿姨当场就定了——不是因为便宜，是因为这儿的风里，有老伴种月季时的味道。
归山的价格里，还藏着“材质”的分量。传统立碑墓用的是福建花岗岩，密度高、耐风化，碑面能保持几十年不褪色；生态墓用的是环保陶土砖，透气透水，能和周围的泥土“长”在一起。还有服务——归山的墓区有24小时监控，每星期有人打扫落叶，每年清明前会帮着擦碑；要是选了“定制服务”，比如每年帮着摆几次花、浇几次树，一平还要加个百八十块，但很多人愿意花这个钱：“自己年纪大了，爬不动山，有他们帮忙，放心。”
其实在归山选墓，最该问的不是“多少钱一平”，是“我想要什么样的家”。预算有限的年轻人，会选生态墓——种棵小树，每年来浇水，像给父母“养”了个小花园；上了年纪的老人，会选靠近主路的立碑墓——不用爬台阶，推轮椅就能到；讲究点的家属，会选樱花林旁边的墓位——春天看樱花落进碑前的瓷碗，秋天捡桂子放在墓沿，像把四季的风景都留给了亲人。还有人会问：“管理费贵吗？”归山的管理费是每年每平50块，交20年，之后终身免费——算下来，每年也就一顿饭钱，可换的是“有人帮着守着家”的安心。
傍晚的归山陵园，夕阳把松影拉得老长。有位大叔蹲在墓前，把刚摘的野菊花插在碑旁的竹筒里，嘴里念叨着：“妈，我给你带了野菊，你以前总说山上的野菊比花店的香。”风裹着野菊的香气飘过来，掠过旁边的生态墓——那里的小松树已经抽了新芽，嫩绿的叶子在风里晃。归山的价格从来不是冷冰冰的数字，它是松
